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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少女與結束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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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那張被卷起並打上蝴蝶結的紙張,可以說是如狼似虎。

“小姐,您好了嗎。”文森特微微蹲下身子,面帶微笑朝著亞倫妮拉問道。

“嗯。”不知道怎麽回事,亞倫妮拉還是條件反射性的回答了一聲。不過她也猜到了個大概。自己發呆的時候被那個偽娘給拋棄了,就像他拋棄裏加魯特一般。想到這裏,亞倫妮拉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她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無顏。

得到亞倫妮拉回答後的文森特站了起來,轉了個身,將手中的那份簽議交給了伊斯力,然後說道:“老爺,現在全部的程序已經完成了,一路上您應該要花費吧,這些算是您的利息前吧,雖然是提前給您的。”說著,將一疊鈔票放到伊斯力的手中,然後彎下身,行了一個標準的歐洲鞠躬之禮,“老爺,請等待我的好消息。”

在還沒弄清自己發呆的時候發生了什麽情況的亞倫妮拉就被伊斯力稀裏糊塗的牽上了馬車,然後看著文森特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茫茫的白雪之中。隨機,北之深淵將那張她夢寐已久的紙遞到了她的手中,伊斯力的這一舉動,引起了亞倫妮拉的疑問。

“北之深淵,為什麽給我。”望著正望著前方的伊斯力,亞倫妮拉問道。

“這車黃金是你發現的,況且你覺得我用得著這些錢嗎?”伊斯力沒有看亞倫妮拉,駕著車說著。可是伊斯力忽然覺得一直軟軟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手,隱隱的還有紙張的摩擦,伊斯力低頭望去,發現亞倫妮拉正在將那張紙想塞進自己的手中。軟軟的小手因為塞不進去所以和自己的接觸在一起已有好幾次。不過她還是依舊往自己的手中塞。

為什麽要這麽執著,伊斯力的心中冒出了這麽一個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少女與先生

不懂她,正如她也不懂他一般。對於只有十四歲的她來講,涉世未深,自從有了記憶後,對身邊的任何的人都充滿了警惕,雖然神經大條的她一直讓人看起來非常的有機可趁,因此,長長的劉海成為了她的保護罩,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環境讓她不得不盡快的長大,身為嬌生慣養的城市裏的孩子,怎麽可能有那種的毅力。亞倫妮拉感覺自己好累,好像休息,可是自己的情形卻讓她休息不得,她也不敢休息,這樣數了數,漂泊的生活過了也有幾個月了,也不知道伊妮莉她們過得怎麽樣了。話說回來,那位重口味的貴族小姐好像就沒看見她了,好像最後隱隱約約的看到兩人一起去了哪邊,不過記不得了。只記得當時北之深淵的臉上帶著某種微笑,就像是快要得到獵物的樣子,突然,亞倫妮拉如靠外掛一般,種種的事情,發呆時的事情,失蹤的少女,以及當時北之深淵的微笑,如一塊塊破碎的照片,被零零湊湊的拼合在了一起,想到了結果,亞倫妮拉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她看向身邊的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不過,不像之前的那樣弱不禁風,此時的他依舊面帶微笑,那種微笑,讓亞倫妮拉想起了吃過食物的狼,優雅,但還帶著血腥。

馬車聲還在滴滴答答的想著,大約就這樣過了幾分鐘,亞倫妮拉終於忍不住了,開口說了一句:“餵。”聲音雖然很小,但還是傳入了伊斯力的耳中。

“什麽事?”伊斯力答道,聲音還是如此的溫柔。如同他的外貌般。

“那個貴族小姐呢,她不是和你在聊天嗎?”將心中的疑問毫無保留的問了出來。雖然已經知道了結局,可是亞倫妮拉還是想再問一遍,不因為其他的,只因為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像對著自己的親人一般,她不想讓這種陌生感覺消失。

“啊,你說那個女人啊。”伊斯力像是突然憶起多年前某個所遺忘的老朋友一般,說道:

“她在暗示我,讓我跟她去。”

(明明知道就算問出了還是自己心中不想要的答案)

“然後,她拉著我的手,帶我走進了一個門裏,然後,她開始引誘我。”伊斯力仍和在談家常一般的談著,表情絲毫沒有任何的反面情緒。

(明明知道這樣做會讓自己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產生反感和厭惡。)

“然後,我抱住了她,再然後,我將手指插入了她的腦子裏,再然後,她還維持著那一副如發情的母豬的樣子,只不過,她除了這個表情以外,就什麽表情也沒有了。”伊斯力說起這段的時候臉上帶著許些微笑,就先在評論著剛剛表演的小醜。

(可是,還是這樣做了)

雖然已經確定了心裏的那個答案,亞倫妮拉已經不知道該怎樣的開口說話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對於伊斯力直白的回答,亞倫妮拉不知道該怎麽回應他了,是風輕雲淡的笑過後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還是立即拿起藏在馬車上的大劍朝著他拼命。

兩人的對話就到這裏畫上了一個句號。天氣跟吃了壯陽藥似得嗖嗖的掛著,呼呼的吹著。一路上,兩人一路無語。

正在駕著車的伊斯力對現在的狀況還是無所謂的,在他的觀念中,亞倫妮拉是那種天然半妖,所以沒有像普通戰士那樣的抗打能力,不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雖然,心裏是這樣想的,可是還是也一點的聲音,似乎是對他這種做法的反抗。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承認,他已經適應了亞倫妮拉的存在,身為深淵的他或是以前身為戰士的他的直覺都在無時無刻的警告他,不要在將這樣的感覺持續下去了,對於覺醒者來說,這是一個致命的弱點。對於對亞倫妮拉的感覺很熟悉有感到很陌生,在成為戰士的那一刻起,他已經失去了人的感情,剩下的只有戰鬥,親情,家人,這些都是他所向往的東西。他曾經想過,自己也許可以有機會逃出組織,有機會以一個普通人的形式存在著,有機會獲得家人,親情,只不過在他覺醒後,這只能成為他的一種妄想或是理想。

深淵的他,自然懂得樹大招風的道理,強大的存在必定會引來各種的敵人。活了幾百年的他,無時無刻不保持著警惕,而且,這種警覺性比大劍的還要高出許多,不因為別的,僅僅就想活下去吧,去實現那個遙不可及的妄想。

想到這裏,伊斯力忽然看了坐在自己旁邊的亞倫妮拉,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可是隨即又搖了搖頭,目光又重新回到了前方。

“餵.”身邊忽然傳來了一陣微弱的聲音,聲音雖然很微弱,但還是傳到了伊斯力的耳中,伊斯力第二次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毛病了,難道身體已經老了嗎。

“你接下有什麽打算。”亞倫妮拉將頭埋在縮起來的膝蓋裏,悶悶的說道。

八個字的短語讓伊斯力證實了自己的耳朵沒有任何的毛病。轉過臉來看向身邊的亞倫妮拉,回答道:

“不知道,大概會繼續的走下去吧。”繼續的和她走下去,直到遇到普利西亞的那一刻未至。

雪還在嘩啦啦的下著,跟第二天的大姨媽來潮似得。茫茫的大雪中,看得見的只有一輛正在緩慢行駛的馬車,車上的亞倫妮拉此時還是將身體款了起來。銀發下的眼睛竟是想吐槽的神情,但依照上文,此時的她理應沈醉在伊斯力吃掉了那個貴族小姐的心臟中而不能自拔。

來吧,讓我們使用一次時光機,把整個的過程再一次的回放一遍:

伊斯力像是突然憶起多年前某個所遺忘的老朋友一般,說道:“她在暗示我,讓我跟她去。”時,亞倫妮拉想到,什麽,難道這個時候女孩子已經這麽開放了嗎。快說快說,到底有沒有打炮成功。

“然後,她拉著我的手,帶我走進了一個門裏,然後,她開始引誘我。”伊斯力仍和在談家常一般的談著,表情絲毫沒有任何的反面情緒時,亞倫妮拉想到的是:我靠,還搞什麽銀行play,想不到國外人從本質上來說就是這麽的開放了。不過這不是重點啊,快點告訴老娘,有沒有打炮成功。

然後,我抱住了她,再然後,我將手指插入了她的腦子裏,再然後,她還維持著那一副如發情的母豬的樣子,只不過,她除了這個表情以外,就什麽表情也沒有了。”伊斯力說起這段的時候臉上帶著許些微笑,就先在評論著剛剛表演的小醜。此時,亞倫妮拉心中所想是這樣的倒胃:切,什麽嘛,最後還不是沒有打炮嗎。虧我吐槽了這麽多,不過把手插入腦子裏,兄弟,你的手到底是有多硬才能把只能被生長的小草所頂破的頭蓋骨給戳了幾個洞,難道你提起去練了九陰白骨爪嗎,不過最後的那一句發情的老母豬簡直是勞資心靈的寫照,不,是真言啊。那個女屌絲勞資早看她不順眼了,不就是胸部大了一點點嘛,雖然勉勉強強的穿上g罩杯,但用不著跟賣肉似得在哪裏晃來晃去吧,一想到這裏,亞倫妮拉對伊斯力的好感度嗖嗖嗖的提高到某個新的高度。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應該笑一下然後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還是立即拿起藏在馬車上的大劍朝著他拼命。不過後者好像又不太可能。所以只好裝黑化,天生嘴賤的她還是忍不住寂寞,終於,孤男寡女,幹柴烈火,和伊斯力……說起話來了。

“這樣嗎。”亞倫妮拉對於伊斯力的回答,沒有什麽想要吐槽的地方。因為她知道,跟著組織走,就有肉吃,呸,是跟著北之深淵幹,就能碰見普利西亞。

“我接下來要離開北方。”去找伊妮莉,不讓那種悲劇發生。雖然自己的實力對於拉花娜禦姐來說不值得一提,但她還想去阻止,不為別的,就為了白供她吃三年飯菜的伊妮莉。

“你以後還會來北方嗎?”伊斯力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抽了才會問這種降低他智商的話。

“嗯,會的。”因為還要來這裏參加組織的守衛戰,也是組織開始走下坡路的重要標志,以前在貼吧上看到過,在這場戰鬥中,死了將近80%的戰士,這是組織的一次大換血。然後就是兩個想黑色娃娃一樣的戰士出場,不過貼吧上沒有給出說明,所以還是不知道,不過應該是組織有研發出來的新型克敵武器吧。

就這樣,這個話題又被兩人聊完了,亞倫妮拉突然想到了什麽似得,她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又看了看正在駕車的北之深淵,迷惑的問了一句:“餵,北之深淵,為什麽你會知道我的名字。”剛才看到文件的署名上寫的是伊斯力,她記得自己沒有把自己的姓告訴眼前的這位先生。

“亞倫妮拉,你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嗎。”沒有正面的回答亞倫妮拉額問題,伊斯力面帶笑容的問道。

亞倫妮拉搖了搖頭,好像也是的,這麽久以來,連北之深淵的名字都不知道,她等待著伊斯力的答覆。

陽光在暴雪後顯露了出來,照在了馬車上,自然而然的也照在了兩人的身上。伊斯力的頭發像是鍍了一層金般,差點閃瞎了亞倫妮拉的狗眼,他依舊微笑道:

“我的名字叫做……c·伊斯力。”

雪還在下著,陽光還在照著。

第一部{完}

作者有話要說: 寒假的時候,夏夏會開第二部哦,請期待吧,正努力存稿中。。。

☆、少女與旅程

“哈?”亞倫妮拉認為是外面的雪下的太大,擋住了伊斯力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畢竟,她剛才好像聽到了這個萬年老妖怪的名字好像和她是一個姓氏,這比知道古妮亞其實是傲嬌系還要恐怖有木有。

以為亞倫妮拉沒有聽到,伊斯力笑了一下,說道:“我叫伊斯力。”說起來他已經有好久都沒有這麽鄭重的向別人介紹自己了,以前他碰到的只有三種生物,一是人類,毫無疑問,會當他的食物;第二種是大劍,結果不是被裏加魯特幹掉就是被逼覺醒,第三種是覺醒者,不是來挑戰自己就是來歸順自己的。想來,確實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喊過自己的名字了。至於為什麽會對眼前的這個連戰士都算不上的半妖說這種話,他自己也不清楚,大概是因為這個小女孩讓她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吧。

亞倫妮拉徹底不淡定了,不淡定的差點就想跳起來,她上輩子,呸,是上上輩子到底造了多大的孽才和這個老妖怪一個姓啊,此時,亞倫妮拉上輩子看得那些狗血小說嘩啦啦的全往她的腦子裏倒,依照每種小說的慣性,一般名字相同的兩個人一定存在著某種關系,有極大的可能為……血緣關系,想到這裏,亞倫妮拉不禁為自己的想法讚一個,可是,眼光瞟向旁邊安然自若的某人,亞倫妮拉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了,畢竟這種狗血的是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因為這可是大劍的世界,弱肉強食的世界,妖魔可不會因為你是土豪之女而不吃掉你的內臟,雖然現在亞倫妮拉自己也不確定到底妖魔會不會吃掉自己的內臟,她也不相信在危急情況下這位深淵先生會和自己同生共死,不過……

“為什麽你之前沒告訴我啊?”亞倫妮拉問道,尼瑪,之前都沒有告訴她,安的是什麽心啊。

伊斯力表示躺著中槍,天殺的,她之前也沒有問過他啊,他也忘記告訴了,不是忘記,因為覺得根本沒有必要,因為憑借白銀之王的名聲,相信除了下位戰士之外,應該沒有人不會不知道,畢竟,組織總是會先做出些思想工作什麽的。千算萬算,算漏了一個從小就不在組織裏長大的亞倫妮拉。難道是他太過自戀了嗎,伊斯力有些懷疑自己的妖品了。

“你也沒有問過我啊。”伊斯力無辜的說道,就差在擠出幾滴眼淚了。

亞倫妮拉頓時無語,說的也是,好像她也米有問過他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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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還在踢踢踏踏緩慢走著,亞倫妮拉從一開樹裝逼到廢話再到暈車,對,你沒聽錯,就是暈車,很多人都會為此感到奇葩,畢竟身為上輩子身為土豪之女的亞倫妮拉怎麽會暈車呢,答案很簡單,上輩子她老媽都沒怎麽管過她,所以出門豪華車的生活她也沒怎麽過過,再說了,她還具有一個王八之氣的腐宅表現呢。就這樣,導致了亞倫妮拉現在連做一個敞口的馬車都會暈車。

她此時無力的靠在馬車邊上,就跟陽·痿的老男人一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讓人恨不得過去把她掐死,不過對於這樣的亞倫妮拉,伊斯力倒是很滿意的,這是為什麽呢,答案當時他在也不用受亞倫妮拉魔音的幹擾了。

作為深淵者,不禁身體要好使,腦子也要好使,不然光靠他們的一身肉去跟組織就能一鬥就鬥了幾百年嗎。只要活到現在的覺醒者,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跟組織,除非你有深淵級別的戰鬥力,否則不要和組織對著幹,組織說不定哪天腦子抽了就讓個上位戰士削了後頸。從來還沒有一個覺醒者會屁顛屁顛的跑到史達夫的大門前拍著屁股說來打我啊,來打我啊……咳咳,所以這些老東西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外交手段在任何時期都非常的重要,談到了外交,勾心鬥角自然少不了,不能小看那些西方人的情商,他們的情商堪比中國皇帝宮中的三千佳麗,個個老謀勝算,其中第一點,就是在不必要的條件下,堅決不能和對方撕破臉,前提是對方沒有算壞自己的利益。

比誰都知道潛規則的伊斯力自然不會率先打破,誰第一就意味著誰會處於被動狀態,但是,顯然的,他高估了亞倫妮拉的情商,作為一個滿打滿算活了26年的妹子來說,一不是妃子,二還是土豪之女,怎麽可能會有那種心眼,說直白點,那就是缺心眼。 所以,伊斯力對於亞倫妮拉的話都是笑瞇瞇的接受,知道看見亞倫妮拉有氣無力的趴在車邊上時,他忽然有一種解放的感覺,就像在荒漠中憋了幾小時終於看見電線桿一樣,伊斯力再次懷疑自己的品味是不是和這個死丫頭在一起久了然後下降了。

“餵,嗯,那誰,哦,伊斯力,還有多久才能到城鎮裏啊?”亞倫妮拉跟幾年都沒吃飯似得問道,銀色的短發短發雜亂無章的披到了肩上,粉粉的腮幫子微微鼓起,就像是再鬧別捏的小孩子,但又顯得十分可愛,當然,對於整天見慣重口味場景的覺醒者和深淵者來說,除了戰鬥和勾心鬥角外,她們的神經幾乎都是大條的,除了些女性覺醒者,雖說都已覺醒,但是本身還是會保留些女性的特性,比如說西之莉芙璐,和南之西露艾拉,都喜歡穿漂亮的裙子,女性愛美的這一點,什麽時候都是真理,不僅如此,他們因為如性快感般的覺醒,所以當然的,性需求也會隨之如想吃內臟的欲望一般瘋狂湧上,不僅是女性覺醒者,男性覺醒者也是的,不過沒有女性的那麽強。覺醒的女性戰士一般會選擇男寵之類的,比如西露艾拉,身為深淵者的她,男寵中也有些不尋常的,比如說覺醒者男寵,相比而言,莉芙璐就比較專情,只有達夫一個,雖然到現在亞倫妮拉都對莉芙璐的品味產生深厚的疑問。

“快了快了,就快到了。”伊斯力依舊笑瞇瞇的說道,聲音極其溫柔,就像是一陣風在你的耳邊吹過似得,如果不是親身體驗過,亞倫妮拉很難想象這個男人在不久前還和自己展開了一場大戰,和他健壯的……覺醒者身材也外貌絕壁不成正比。

“亞倫妮拉,你要去那裏幹什麽?”伊斯力問道,那個小鎮即將會成為覺醒者與戰士們開戰的地方。作為上級的她應該會受到組織的消息,不過因為亞倫妮拉是剛加入組織,有沒有別人切腹自盡的忠心,組織當然不會相信她會幫他們保守秘密,所以沒有告訴亞倫妮拉。

“當然是去住嘍。”亞倫妮拉無所謂的說道,撐起一只手在滿是劃痕的木頭上畫著圈圈,也不知道是在詛咒誰。她想好了,她想先在那裏住一段日子在去找伊妮莉,畢竟劇情應該不會發展的那麽快。亞倫妮拉有些鄙視先在的自己,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只是自己忘不掉以前的日子而找的借口罷了,不過就算知道,她還是抱著一份僥幸的心理希望過以前的日子,哪怕只有幾天也好。

不過就在她yy時,伊斯力的一句話殘忍的打破了她的妄想:“可是那裏不是馬上就要成為戰場了嗎。”一句話使得亞倫妮拉松懈的神經又一次的繃緊了,什麽,北之深淵已經知道了守衛戰的事情嗎,那這樣說的話,劇情什麽的,也快近了,這樣伊妮莉……想到這,亞倫妮拉不禁嘆了口子,尼瑪,本來想安心的種會田的,結果照這架勢,住是住不得了,只能先去找伊妮莉,但願現在劇情劇還沒有開始吧.

“內,伊斯力,那什麽,在下一個城鎮我們就分手吧。”講完這句話,亞倫妮拉就後悔了,尼瑪,就沒牽過手談什麽分手,說出這樣-嗶-的話……眼光偷偷的瞄向伊斯力,見他沒什麽反應,亞倫妮拉不禁嘲笑自己的言情小說看得太多了,於是立即改口道:“不,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句話反而引起了伊斯力的註意,他望向亞倫妮拉,頭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似乎是再問:“啥意思。”搞得亞倫妮拉都不好意思了,尼瑪,先前的話太扭曲,現在的話人家又聽不懂,亞倫妮拉發現,無論什麽時候,代溝總是存在的

“嘛,就是到了下一個城鎮,我們就自己幹自己的事情吧。”總算說對了一句話,亞倫妮拉感到很欣慰。

“哦,懂了,不過,亞倫妮拉你不是說你要在那裏住一段時間嗎,再說了,距離戰爭爆發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住一段時間夠了”憑你的實力在住個幾個月也是無所謂的。後面的話伊斯力沒有說出口,

“啊?不用了,我有事。”我得趕緊回家救我師父去。亞倫妮拉在心裏吐槽道。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快回來吧~

☆、少女與游戲

尼瑪,現在別說回去住一段日子了,就連途中都還不能閉眼,劇情在亞倫妮拉的意淫之間已經發展的迅速,亞倫妮拉深感時間流逝的真他媽快。望著眼前的一大坨的人,亞倫妮拉有些無語,山賊什麽的,果然在任何地方都有名,比如說現在,一大群的面向猥瑣的大叔正操著大刀向他們的馬車走來,那刀亮的都能閃瞎她的狗眼了。

“哼哼,小妞,快點把身上的錢全都交出來,不然的話……”土匪A說道。

“大哥,你看這小妞長得挺水靈的,看起來是個雛兒,要不要……玩起來一定帶勁。”猥瑣土匪B說道。幾人猥瑣的目光,都一起投向了亞倫妮拉……額,身後的伊斯力。亞倫妮拉還趴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但她的心裏卻在吶喊,尼瑪,調戲我啊,調戲我啊,看那個偽娘幹什麽,就算他長得比我好看,小心再看他讓他銀眼男人過來把你們的內臟吃掉。她絕壁不會承認自己生氣是因為那群強盜沒有調戲自己而調戲了自己身後的那個比自己還要漂亮的深淵小受的。不過就算再怎麽否認,這也讓亞倫妮拉那顆脆弱的小心臟受到打擊。

伊斯力聽著那些土匪猥瑣的語言,看著他們朝著馬車逼近臉上露出的那些惡心的笑容,伊斯力溫和的面孔瞬間就冷了下來,不管怎樣,就算他再怎麽不濟,也不會淪落到被幾個微小如螻蟻般的人類所看輕,就算是一個弱小的覺醒者,也是有屬於她自己的驕傲,更何況強大如伊斯力。伴隨著伊斯力的怒氣,躺在一邊裝死的亞倫妮拉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尼瑪,真不愧是北之深淵,有了北之深淵,就等於有了一臺失控的智能空調,而且相當帶勁……

連身為半妖的亞倫妮拉都感到了寒冷,更別提正在想著他們逼近的土匪們了,他們只覺得當這個大美人臉冷下來的時候周圍的溫度急劇降低,空氣仿佛在那一刻就已經凝固了一般,不只是伊斯力的眼神還是寒冷的天氣,人類的本能告訴他們不能在往前一步,直覺告訴他們再往前一步,就會走向死亡,可是直覺沒有告訴他們,就算他們現在拋棄武器使出吃奶的近逃離這輛馬車,也毫無疑問會被伊斯力殺死。

有幾個已經受不了由伊斯力所發出的威壓,因恐懼而極度扭曲的臉孔張著嘴巴,手中的武器已不知什麽時候埋入深厚的大雪中。顫抖著的雙腿正試著朝著反方向移動,可是都不成功,就在令人窒息的時候,伊斯力忽然收回威壓,如獲大赦的土匪們立即跟看見鳳姐似得,朝著馬車的反方向,武器什麽的早就摔在了雪地裏。

跑在最前方的是土匪A,他正使出幹--嗶--的力氣朝前跑去,不管身後的小弟是否跌倒朝著他發出求救聲,他張大哲嘴巴,大口的喘著氣,腦子裏只有逃命這兩字。身為文盲的他並不知道槍打出頭鳥這句話的意思,於是很悲劇的,他成為第一個被伊斯力殺掉的人,一只比亞倫妮拉大腿還要粗的長槍穿過他的身體,在他肥碩的身體上開了一個洞,沒有口吐鮮血這等狗血的事情發生,就這樣,連巨大的響聲都沒有,倒在了雪地,隨著土匪A的倒地,那只橫插在他身體裏的長槍也豎了起來,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銀光閃閃,又一次的閃瞎了亞倫妮拉的狗眼,但卻讓那些逃命的土匪們驚恐不已,土匪A的死亡似乎是個暗示,誰在跑一步,他就是下一個土匪A,大家都是聰明人,當然懂得這一潛規則。於是紛紛停住了腳步,他們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現在移動了腳步,100%會去陪自己的老大,他們才不要以這樣的方式去死,可就算這樣,這場死亡游戲還是沒有停住,站在前面的人只聽見背後一身悶響,回頭一看,只看見中間的一個人的腦袋已經從他的脖子上滑了下去,是一直銀白色的箭,準確無誤的射中了他的額心並且穿過。只剩下身體的身體搖搖欲墜,不一會就倒了下去,鮮血禁濕了白雪,順著疏松的白雪層流到了地表面,霎時間,白雪被大片大片的染成紅色,就像被打翻的紅色番茄醬一般。

原本緊繃住的神經繃得更緊額,他們想要逃走,可是看著前面的屍體以及那只長槍的寬度,都不允許他們走動半步。

亞倫妮拉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幕,她不確定為什麽北之深淵會這樣做,是為了報仇,那樣的話,這種報仇方式,還真是惡趣味。亞倫妮拉不知道在她觀察伊斯力的同時伊斯力也在觀察她,伊斯力這樣做不只是為了消除自己的怒氣,也是為了觀察這個孩子的反應,很顯然,這個孩子的反應再一次的出乎他的意料,在和她戰鬥的時候,她使出的絕招應該是高速劍,那好像是上屆no.2的成名絕技,由此,伊斯力斷定,亞倫妮拉這幾年應該是師承這位了,不過就算是戰士教導,也應該會把要保護人類消滅妖魔作為首要位置吧。

“你們被造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人類。”伊斯力至今還記得當時那名教官對他們講的話,當時他們就跟個傻子似得,被組織深刻的洗腦了,雖然有些沒有被完全洗腦,但是保護人類這一條卻像烙印一樣被可在他們的心理,身為戰士的no.2應該也會對弟子灌輸這些思想吧。可是,看著亞倫妮拉的表現,她一手撐著頭一手搭在木板上,衣服悠閑自在的樣子,一絲對這些人的但又都沒有,就像是在看戲一般。看來家養的和放養的果然不同啊,伊斯力在心裏想到。

要是被亞倫妮拉知道伊斯力的想法,亞倫妮拉肯定要被氣的吐血,保護人類,這個伊妮莉不是沒有對她講過,她也清楚,大劍的職責是來保護人類。不過,

“內,伊妮莉老師,我們為什麽要保護傷害我們的人類。”這是伊妮莉第一次和亞倫妮拉將要保護人類時亞倫妮拉提出的疑問,雖然那時她還沒有恢覆記憶,但是她還是覺得這樣很不公平,為什麽他們一定要保護人類,亞倫妮拉會保護人類,前提是那些把她當人看的人類,她一直都搞不懂為什麽要保護前一秒還在傷害自己的人類,明明就很討厭她們,為什麽還要她們保護,亞倫妮拉小時候沒少受過村裏人的白眼,小孩罵她是沒人要的野孩子,大人見她就跟見瘟疫似得退避三舍。她討厭她們看她時候的眼神,就像看待異類一般,她討厭這種被排擠的感覺,問題出來後,伊妮莉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她說道:“因為這是戰士的責任。”這也是她到現在還不想承認自己是個戰士的原因,因為保護人類是戰士的責任,而她不想保護那些人類,所以她不想那些責任,那些作為一名戰士的責任。

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只泰迪熊就是因為為了救古妮亞所以才殺了人類被組織追殺的吧,這才導致了普利西亞的覺醒,那是她直到現在也不肯承認自己的弱小,所以將一切的責任都推到了這件事的根源,山賊身上,要不是那群山賊,泰迪熊也不會殺了他們,也不會被組織追殺,普利西亞也不會參加這次戰役,自然也不會在這次戰役中覺醒。在她的潛意識裏,她討厭山賊,說的更深切一點,是恨他們,所以,當看見伊斯力殺他們的時候,她不但沒有什麽責任感,反而覺得十分的……開心,亞倫妮拉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在這個世界裏呆了太久的緣故,連思想都被這裏黑化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的有人倒下,亞倫妮拉算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北之深淵人形時態的樣子,他的一半身子還是完好的,但是他的另一只手已經徹底變了樣,變成了一個類似於大弓形狀的武器,上面插滿了各種鋒利的武器。亞倫妮拉頭一次覺得跟著這個北之深淵可以不愁吃穿了,為什麽,因為只要隨便賣賣身上的武器,就可以變出一打字的money。

“咕咕”聲音在兩人之間傳出。亞倫妮拉驚悚的回過頭來,看著伊斯力的小腹,不,是肚子,難道深淵者也會餓嗎?亞倫妮拉頭上出現了一個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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